说给百两银子,事后只给了十两,这个忽悠说封为太子,事后白瞎了
现代人看来,“商”和“贾”的语意无大差别,都是贸易的意思;但在古时候,“商”和“贾”在经营方式上却有所不同,所谓少卖为“商”走卖为“贾”银子的价格。从一个地方买进,到另一个地方卖出,用这种方式做生意的人叫贾人。
《荀子·儒效》:“通财货,相美恶,辨贵贱,君子不如贾人银子的价格。真的像荀子说的那样吗?
从前有个贾人,在河南办了一批货,取水路贩往外地销售银子的价格。船在河中顺风行驶,忽然浓云密布,狂风骤起,大雨倾盆,河水陡涨。贾人不放心,走出船仓查看货物,一股大浪袭向船头,把贾人拍落水中。
贾人在水中挣扎呼喊:“救命呀!”一个渔夫听到喊声,急急忙忙把船摇过来救人银子的价格。贾人看到渔夫,大声喊道:“快来救我,我给你一百两白银。”渔夫把贾人救起来,送进船仓,贾人换好了衣服,拿出十两银子送给渔夫,说:“拿去吧,这十两银子够你辛苦半年了。”渔夫不接银子,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贾人说:“刚才你在水中许诺说给一百两银子,而不是十两。”贾人满脸不屑一顾地说:“你这人也太不知足了,你一天打鱼能挣几文钱?现在一下子捞了十两银子,挣的不少了。”渔夫憨厚笑笑说:“事是这么回事,理却不是这个理。你刚才不许诺给一百两银子,我也会救你一命,但你既然说给一百两,我希望你不要失信。”贾人摇摇头,踱进船仓,不再理会渔夫,渔夫长长叹口气,回到渔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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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,贾人又办了批货,碰巧在河中与渔夫相遇银子的价格。两个人都想起了去年那次不愉快的分手。贾人说:“我给了你十两银子,你为什么不用来当本钱,做点小生意,何苦风里雨里挣这份辛苦钱?”渔夫来不及答话,贾人的船触上礁石,船仓进水,船渐渐下沉。贾人急得团团转,大声对渔夫说:“快来救我,这次我给你三百两银子,保证不失信。”渔夫摇橹从贾人旁边划过去,回头不紧不慢地说:“喊信得过你的人来救命吧,我不要你的银子,可也不救你这种无信无义人的命。”很快,贾人随着沉船在滔滔河水中消失了。
在纷乱十六国时期,后赵石遵这个人和贾人一样,不讲信用,最后落得和贾人一样的下场银子的价格。
石遵是十六国后赵君主,当初他没被封为太子,石遵决定兵变夺得皇帝位,当时对手下大将冉闵说:“努力!事成,以尔为太子”(《资治通鉴》),《晋书》作“努力!事成,以尔为储贰”银子的价格。意思是说,好好干,事成之后,立你为太子,这让冉闵很兴奋。在后赵,冉闵虽然勇冠三军,深受石虎喜爱,但由于其出身问题,无缘太子之位。石遵当着众将士的面作出如此郑重其事的的承诺,一下子激起了冉闵内心的强烈欲望,让他看到了人生美好的前景。为此,冉闵甘当先锋,很卖力地帮石遵登上了皇位。然而,石遵当上皇帝后,没有履行立冉闵为太子的承诺,而是立了石斌的儿子石衍为太子(按:石遵无子),把冉闵晾在了一边,且没向冉闵作出任何解释。石遵过河拆桥,背信弃义,言而无信,让正在兴头上的冉闵“甚失望”(《晋书》),这不明摆着耍弄人吗,所以对石遵意见非常大。
石遵不履行诺言,冉闵也没有办法,无力抗争,不得已而求其次,当不上太子,当个手握实权的辅政大臣也行银子的价格。冉闵“自以勋高一时,规专朝政,遵忌而不能任”(《晋书》),可石遵最后只封了他一个都督的职位,让他掌管内外兵权,政务不让他插手。当都督期间,冉闵为了培植个人势力,不断为部下请封,石遵不但不同意,反“更题名善恶以挫抑之”,于是“众咸怨怒”,冉闵对石遵的不满也因此更深了一层。鉴于冉闵功高震主,不少人劝石遵削夺冉闵的兵权并瞅机会将其杀掉,致使冉闵“益恨望”(《资治通鉴》),“益有恨色”(《晋书》)。冉闵与石遵的矛盾已经上升到白热化境地。
当年十一月,石遵召集石鉴、石苞、石琨、石昭等手足商议诛杀冉闵之事,虽然遭到了太后郑樱桃的反对,但石遵此时已将冉闵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不除不快银子的价格。石鉴与冉闵素来交好,得知石遵对冉闵起了杀心,不忍心看到冉闵被杀,便秘密派人向冉闵通风报信,让冉闵早作防止备,有所提防。石遵的所作所为,逼着冉闵选择造反,你石遵既然不仁,就休怪我冉闵不义!鉴于石遵不仅违背诺言,不讲道义,而且还要对自己下毒手,“闵遂……密谋废遵”(《晋书》),另立石鉴为皇帝,接着派心腹苏亥、周成捉拿石遵。当时,石遵在如意观正和妃嫔下棋,毫无防备,束手就擒。当初,石遵率军进入邺城时贯甲曜兵,那是何等的耀武扬威,而今,却成了任人鱼肉的阶下囚。随即,一代帝王在懊丧和惊恐中死于非命。
石鉴称帝后,废掉石遵的皇帝名号,因其生前为彭城王,故史学界仍以彭城王称之银子的价格。从五月称帝,到十一月被杀,石遵“凡在位一百八十三日”。其实,当初石遵如果不对石闵许下诺言,单凭那九万之众的气势,攻下“宿卫空虚”(《晋书》)的邺城,也非难事。拍着胸脯许下诺言,既不兑现,又不安抚,还动了杀机,石遵之被废杀,可谓咎由自取。在中国历朝历代皇帝中,石遵是因言而无信而被废杀的第一人,也算开了先河。
这件事和那个贾人一样的无信无义,失败或者死亡是这种人最后的归宿银子的价格。
(文/秉烛读春秋银子的价格,点关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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